認識的人都叫我老黃,作為一個三十好幾的中年宅,每天的特點除了熬到黑
眼圈去上班之外,就是回到家吃完飯後一個人在書房對著電腦,桌上再放一卷衛
生紙,雙眼放光的在各大論壇遊蕩,一坐就是淩晨三四點.
妳們不要想錯了,我並不是單身,我有一結婚十來年的愛人許月。
許月長得不但不醜,並且是一個標準的中國古典式美女,柳葉眉,大眼睛,
雙眼皮,標準瓜子臉,縴細的小腿,柔美的腰身,豐滿怒挺的雙峰,身上的脂肪
似乎都長在了該長得地方,一米六五的身高,體重卻衹有九十五斤。
結婚十來年就沒怎麼變過,出門上街總是會吸引很多眼球,喝杯奶茶都經常
會有人搭訕,我總是會取笑她該長得肉都長對地方了,不然按道理來說這麼挺拔
的雙峰,體重至少要到110斤左右吧。婚後我們生育了一女,因為我們兩都是
在各自公司上班的,平時沒空帶小孩,小孩就一直由家裏老人在老家帶著。
別看我現在整天頭發亂糟糟的家裏宅,年輕的時候也算是小鮮肉一枚,一米
八的身高,除了體重偏瘦外,女人緣也是很多的,記得結婚前一年,幾乎天天都
是泡在夜店KTV等地方,每天晚上酒醒的時候身上都會纏著一兩雙黑絲大長腿。
現在想想當初是怎麼進入婚姻這個墳墓的,我也經常會去思考,思來想去,
除了因為許月的古典美和性感身材的融合吸引了我,其他貌似還真沒有什麼理由
了,畢竟一個多年在外浪的人,見慣了各種濃妝艷抹的黑屄,突然間認識了一個
具有古典書香氣質的美女,這種新奇感對男人來說絕對是致命的。
許月是以處女之身交給我的,導致我一開始簡直就是把她當做一個心頭肉,
各種疼愛,恨不得把她當成女菩薩供著,這一供就是兩三年,直到結婚。
夫妻兩戀愛和新婚的時候,我感覺人生無憾了,幸福得來是如此之快。
但是天下間哪有十全十美的生活,就比如我結婚前,肉體上滿足了,精神上
卻是空虛,而如今我精神上滿足了,肉體上卻感覺欠佳,為什麼?就因為許月對
性愛的觀點和我完全不符,我基本上喜歡夜夜簫歌,每天不打一炮就感覺不舒服。
而老婆她卻是有點輕微性冷淡,在生活上又被我慣壞了,做什麼都很強勢,
任何事情達不到她的要求她就要生氣,現在結婚十來年,更是在家就如同領導一
般,有時候我都感覺自己像半個奴隸.
平時老婆許月經常翻我手機看看我是不是有外遇,每次下班回家稍微晚了點
都要審問我一番,在這種情況下我想去打打野食基本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出差想
找找野雞都不可能,為什麼?經濟命脈被老婆嚴控,連藏私房錢的可能性都不留
給我。
在性事上,每周許月在我的各種軟磨硬泡下才會給我兩三次,不是我性能力
不行給不了她高潮,而是我有輕度S傾向,喜歡各種重口味,比如深喉、爆菊、
捆綁等等……
但是現在的生活,這些都衹能存在於幻想中,許月白天都處在一家之主的位
置上,晚上又怎麼可能對我言聽計從。
結婚至今,許月的三穴衹開了一穴,姿勢除了標準的男上女下,偶爾會有一
兩次後背位,別說深喉什麼了,吹個喇叭都衹有新婚的那天舔了一口,結果老婆
說感覺惡心,之後無論我怎麼做都不願意。
話說男人也是犯賤,按理說這樣的日子早該離了,可轉唸一想,戀愛到如今,
許月的這種性格也全都是我慣出來的,當初的時候許月性格內向,作風內斂,熱
戀的時候我說個黃色笑話她都會臉紅,也怪我太寵她才導致如今她霸道的性格。
而如今許月除了生活上強勢,性生活不太能滿足我,其他地方真沒挑的,標
準的賢妻良母,平時有誰想調戲一下她,她會直接翻臉,對我的忠誠可見一二。
但我一直懷疑這跟她的性觀唸有關,我們結婚十年了,結果到現在生過孩子,
許月的小屄依舊是粉嫩粉嫩的,生完孩子後,許月的奶子更加挺拔了,我兩手才
勉強抓完一個奶子,但是乳頭、乳暈和小屄一樣,都是粉嫩粉嫩的,每次性愛都
讓我感慨萬分,感覺許月就是一個寶貝的同時,也給我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現在估計是有了審美疲勞了吧,畢竟十來年除了上班,其他時間隨時都是兩
人在一起的,魚翅燕窩天天吃妳也受不了啊,偶爾我會回憶起當年四處浪的黑木
耳,那一雙雙黑絲長腿,騷也有騷點的好處,何況許月在床上讓我並不滿足。
有時候我都會想象著許月被不認識的人各種淩辱,當然幾十年網蟲的我知道
這是一種標準的NTR思想,但是我也明白,現實生活中我也真不可能這麼做。
曾經有一次在地鐵裏許月被一個小黃毛揩油,我瞬間就控制不住自己,將那
個小黃毛揍到不能自理,牙都掉了好幾顆,為這事還廢了我一點功夫才擺平。
以上,就是為什麼我有一個如此性感可人的嬌妻,卻依舊坐在書房電腦前下
著小黃片,看著論壇黃文打飛機的原因了。
今天是許月她們公司的年會,估計她會回來的稍晚,我依舊坐在電腦面前,
看著剛剛才更新的淩辱人妻的文章,內心邪火燒得旺,心理想著許月就是被淩辱
輪姦的那個人妻,這種帶入感讓我興奮異常,左手在桌下掏出大屌急速的擼動。
突然間哢的一聲客廳門開了。「老公,我回來了~ 」
原來是許月年會結束了,我連忙穿上褲子去到客廳,衹見許月鞋都還沒換,
雙頰微紅的坐靠在沙發上道:「老公來幫我脫一下鞋,煩死了,還是被勸到不行,
喝了幾杯酒」。
「妳平時不都是不喝的嘛,今天怎麼沒忍住?這麼多年的習慣就破戒了?」
我無奈的道。
「今天年會基本上算是我的慶功宴,又是評先進,他們用這種理由,讓我怎
麼推嘛,我大部分都推掉了,不過領導班組的還是得給點面子,再說我也沒醉。」
許月微微皺眉。
我知道之前許月在公司的生意上拿下了一個不小的單子,當然是因為對方公
司是我的老鄉開的,在這種競爭激烈的社會環境下,拿下一單對於一個公司來說
都是前進的一步。
「妳就算平時不怎麼喝酒,酒量也不是太差,這都能喝成這樣」
我邊給許月換拖鞋邊道,但是許月並沒有回答我,我抬頭一看,許月已經睡
著了,頭微微側偏,五黑的長發稍微蓋住了半邊臉,我的雙手依然抓著許月的小
腿,安靜的客廳,衹聽得見我性感老婆的輕微呼吸聲。
感受著肉色絲襪在手上的手感,估計是受到之前擼管的影響,我之前消軟下
去的肉棒瞬間勃起了。
「老婆,醒醒,妳還沒刷牙洗臉呢!」我叫了許月一聲,許月依然睡著沒反
應,我內心的邪火瞬間上湧,我將許月的雙腳在沙發上擺成M字型,就這樣蹲在
她的前面看著她,這個時候的許月就像是坐在沙發上雙腿打開任人觀賞的騷貨一
般。
我已經好幾年沒有這樣的興奮感了,我慢慢退下許月的OL職業外套,看著
昏睡的老婆,雖然和我結婚十年,身材保持還是那麼好,乳房又大又挺,兩條長
腿穿上肉色絲襪性感又迷人。
我解開許月的襯衣,兩球乳房挺出來,白色的花邊乳罩半托著雙乳。我雙手
撫摸著許月的絲襪,頭部前傾湊到許月的雙乳中間深深嗅著,淡淡的香味混雜著
空氣中微微的酒精,刺激著我的大腦.
這種情況我老婆會不會酒醉後被人迷姦了?網上那些各種淩辱的橋段在我腦
海裏翻騰了一遍,我翻下老婆的內褲,幹燥粉嫩的淫穴緊閉著,給我一種慶幸又
失落的感覺,想想也是,這種情節一般大多都出現在小說中。
不過這完全不影響我的淫唸,現在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幾年來許月就沒怎
麼喝過酒,就算喝了也衹是淺嘗即止,從來沒有醉過,對於平時性愛不怎麼和諧
的我來說,今天就是丘比特狠狠給了我一標槍的感覺.
我跑回臥室拿出我網上買的一些情趣道具,這些道具買來一年多完全沒有用
過,我興奮的跑回客廳,先將許月剝光,換上開檔黑色網襪,再穿上高跟鞋。
「今天終於輪到給妳們破處了!」
我手裏拿著一堆情趣用品,對著最粗大的那根橡膠肉棒和眼罩口塞淫笑道。
(二)
溫柔的撫摸著許月的雙腿,黑色開檔網襪給我極其愉悅的視覺感,我雙手按
住許月的雙膝,輕微往兩邊再搬開一些,半圓的襠部一片白嫩,中間的小屄上面
一圈稀疏的黑森林亭亭玉立,中間粉嫩的小屄仿佛嬰兒小嘴一般,隨著被我往兩
邊搬開的雙腿微微開合,仿佛做著無聲的抗拒。
忍不住鼻子湊了上去,「啊!海的味道!媽的,要是老婆醒著,打死她也不
會讓我擺出這種小姿勢」我憤慨的想著。
不行了,要速戰速決,萬一醒酒了還怎麼玩,我立馬拿出某寶買來尚未開封
過的SM套裝,先將許月的左手和左膝綁在一起,右手和右膝綁在一起,這樣的
話不但能固定這個淫蕩的姿勢,順便我的雙手也解放了出來。
接著我拿出眼罩給許月帶上,並捏住她的雙頰,將口枷順著她的腦后固定在
她的小嘴上,這樣我就能肆無忌憚的用我的大屌插入她的小嘴了。
「嗯~」
我剛剛裝好口枷,許月突然輕哼了一聲,嚇得我瞬間打了個驚顫,一動不動
的看著我老婆,發現她依然是睡著的,我深呼了一口氣吐出來。
「啪~!」我呸!奴性啊,屈辱啊!我抽了自己一嘴巴子,暗狠自己的不爭
氣,多年來的家庭次等人的地位習慣簡直深入骨頭縫了。
「得抓緊時間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給自己暗暗打氣。
揉捏了一下許月豐滿圓潤的乳房,本想給兩顆鮮艷粉嫩的小葡萄用兩根乳頭
夾助興,但是想想還是算了,許月的乳頭極其嬌嫩敏感,過於疼痛說不定還會把
她弄醒,那就不好收場了。
我拿出橡膠陽具,抹了了潤滑液,搬開許月的陰唇,將比我尺寸還大上一圈
的歐美仿真陽具,一點一點密碼的插入許月的小屄。
每次稍微用力插入的時候,許月都輕微的「嗯~哼~」的呻吟,不知是疼的
還是爽的,畢竟她下體一點水都沒有。
慢慢的仿真陽具在還剩下三分之一的時候遇到了阻力,我一看這個長度,估
計頂到許月的子宮了,我不再敢深入,再捅絕對會疼醒她。
大功告成,我欣賞著自己的作品,掏出手機各個角度拍了好多照,還伸手從
口枷內拉著許月的舌頭舔了一舔。
胯下大屌膨脹到要炸了,我跳上沙發,雙腳踏在許月的腰旁,雙手捧著她的
臉,將自己的大屌慢慢順著口枷中間的鐵環朝著許月的嘴裡插入,刺激啊!我心
跳的好快,大屌把許月的腮幫子撐的漲漲的。
緩緩的抽插了一小會,感覺這個姿勢不太舒服,我跳下來將許月保持著這個
分腿開屄的姿勢抱到我的書房,放到我休息的小床上,我可不想把主臥的床弄臟
了還得重新收拾,萬一老婆醒了就不好弄了。
放下老婆的過程中我還特地小心翼翼的,不然圓潤的屁股先接觸到床,萬一
把剩下的仿真陽具頂進子宮里那就完蛋了。
電腦屏幕依然是亮著的,上面還有一篇連載中的淩辱文正打開著……
我把老婆挪了下位置,將她的頭拉到床沿邊,頭騰空向下仰著,然后挺著我
的大屌再次插入小嘴。
這個姿勢能讓我雙手騰出來玩弄許月的奶子,一會兒蹂躪成各種形狀,一會
兒捏捏乳頭,低頭看見自己的雞巴在她的小嘴里進進出出,醉酒的老婆依舊只是
在期間輕哼幾聲。
「喝醉了好啊!喝醉了真好!」我興奮得抽插著。
大約過了十分鐘后,強烈的興奮感使我忍不住要射了,我克制住了自己深喉
射進許月喉嚨的打算,抽出雞巴對著許月的奶子噴發出來,一股股的精液打在她
的雙乳各處。
我用手扶著大屌,就像是個機槍手一般,對著我老婆的奶子火力覆蓋,有幾
發精液打歪了,射在許月的脖子連著下巴這一次的射精量是真的多,大概是我平
時看黃書打飛機一次的四倍之多。
射完精液后我沒有擦拭,就讓精液覆蓋在老婆的上半身,再次將她頭腳互換
的挪了個位置,讓她的屁股和分開的雙腿懸在床沿,準備休息一會兒開動正餐。
我蹲下身慢慢將仿真陽具抽了出來,仔細觀察了一下老婆的小屄,結果很失
望,除了潤滑液外還是潤滑液。
抬頭的時候看見射在她下巴的那部分精液順著她的下巴流到了口枷,流進了
許月的嘴角!應該是在挪動老婆位置的時候晃過去的。
看到這一幕,加上這個捆綁的輕微SM姿勢,眼罩口枷以及仿佛一個淫婦自
己拌腿任你使用一般,我剛剛射完精的雞巴瞬間又硬了起來。
由於老婆小屄不夠潤滑,我直接倒了半管潤滑液進她的陰道,挺著雞巴直接
插入她的小屄內。
「呼~爽啊!」火熱的陰道內大量清涼的潤滑液,加上老婆緊致的小穴,最
關鍵的是安安靜靜少了老婆各種不情願的嘮叨聲,讓我感覺這個時候我就是王一
般的男人,身下這個女人,不對,應該是身下這條母狗就是我的肉便器,是我的
精盆。
長時間瀏覽黃色網站的我,將自己代入了里面的男主角,也將老婆許月代入
為書中的各種被淩虐的女主,讓我的雞巴更脹了一圈。
我雙手抓在許月的乳房上不停的揉弄著,下身雞巴抽插速度越來越快,越來
越用力,大約半個小時后,我抽插的速度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雙手也控制不住
的將許月的雙乳捏到各種變型。
這個時候我的大腦已經快無法思考了,感覺氣血上湧,估摸著雙眼都紅了,
老婆許月也不再是之前的那種死魚狀態. 「嗯~!嗯!~啊~!停~疼~!」老
婆有氣無力的哼著,我知道她要醒了,但是我實在無法控制自己了,抽插的速度
越來越快,最終鬼頭處一陣痙攣。
「射~,我射死你!」我低吼著突然用力將雞巴連根插入許月的小屄,恨不
得睪丸都跟著插進去,對著老婆的子宮突突的射著精液。
「啊!!!」可能是我這一下太過用力,平時性生活就少的老婆突然大叫了
一聲,捆著她手腳的便宜束縛帶一下就被掙脫了。
就在我最后一滴精液剛剛射完的時候,老婆因為掙脫了束縛帶,卷曲著的雙
腿忽然對著我雙腳一蹬!
疼痛反應下,女人也是半邊天,我整個人被老婆這一招必殺技給踹飛了,我
感覺我的后腦勺直接撞到我的電腦主機上,一陣電流順著我的頭部灌入全身。
「完了!」我望著老婆淫穴中噗呲噗呲冒出的乳白色精液,最后一個想法剛
剛出現,就漸漸的失去了知覺. 一陣恍惚中,我被一陣陰冷的風激了一下醒了過
來,慢慢睜開了雙眼。
剛剛能看清楚的時候,發現不太對勁,周圍的環境根本不是在我的家里,更
不是在醫院。
天空是一片血紅色,無盡的血色霧氣繚繞四周,一陣陣帶著呼嘯聲的陰風拂
過. 「這是什麼地方?」我驚道。
「新魂,醒了就準備開路」我轉頭一看,一個身穿古袍的髯須大漢負手而立,
他身邊站有兩排古人裝扮的披甲士兵持刀盯著我。
「媽的,老子這做的什麼夢」我卻沒多大恐懼,只是驚訝到張著嘴,眼前的
這些完全超出了我的常識性,理智的我僅是認為現在還在夢中。
「哼哼!夢?你看看你自己的身體」髯須大漢冷笑道。
什麼?身體?我低頭一看,自己的身體依舊是原樣,還是光著屁股衣無寸縷,
隔著腳掌我還能看到地上的黑土,對了,剛剛我趁著老婆酒醉,好好的來了一發
舒坦的,想著想著我嘴角又斜翹了起來。
「等等!!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瞬間反應了過來,再次低頭一看,隔著
腳掌我看見了什麼?地上的黑土,我的身體是怎麼回事?我抬起我的雙手一看。
「我!!我的身子怎麼變透明了??這是怎麼回事?哦,對了,我是在做夢」
我松了口氣。
「大呼小叫,當罰!」左邊一個披甲士兵雙手一輪,手中槃卷的一根荊棘鞭
呼啦一生朝著我的背掄了過來。
「啪!」的一聲過后,「啊~~~!」疼!說不出的疼席卷了我全身!!,
我疼到滿地打滾,但是絲毫沒有減輕一點作用。
「這!這不是夢!」稍微緩了一會兒,我扭曲著臉道!經這一下,我知道我
現在是什麼狀況了,理了理頭緒,應該就是被我老婆那一腳把我踹出去撞到了電
腦機箱,結果機箱漏電了……嗚~我就這麼死了?
「做夢?哼!吾乃陰間四大判官之一罰惡司,汝窮凶極惡,在陽間強奸婦女
二十一人,奸殺十八人次,心狠手辣,現依照陰間律令,將你打入畜生道……」
髯須大漢說道。
「等!等等,你說什麼?我強奸婦女?還奸殺?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還沒等他說完我就打斷道。
「錯?吾判罰無數惡鬼,均是汝等生前罪大惡極之人,豈有過錯?來人!」
「停啊,那個誰,罰惡司,你們絕對是搞錯了,我叫黃偉,生於19XX年
……」
「嗯?」罰惡司對著旁邊身著血紅色錦袍文官似的人使了個眼色,那個文官
立即拿出一個像新華字典的古籍翻動起來。過了一會,他看了我一眼,走近罰惡
司並對其耳語了一會兒。
只見罰惡司皺著眉頭背了過身去,因為我們離得不怎麼遠,正好一陣陰風從
他的方向對著我吹了過來,我仿佛聽見一陣碎碎念「搞錯……年底……先進啊…
…將錯就錯……」
罰惡司轉過身來「像汝等窮凶極惡之人,人人均死不悔改,拒不悔罪,來人,
將其先關入大牢,待吾審問一番!」